民间传说:僧稠习武抱脚六日,力如金刚!
僧稠(480~560年),河南安阳人,祖籍河北昌黎,俗姓孙,自幼曾剃光了头,在当地的定晋禅院为沙弥。28岁时,他去河北巨鹿景明寺拜僧寔为师,正式出家。33岁时,被来自天竺的著名高僧、少林寺初祖跋陀收为弟子。僧稠的禅学造诣,深得跋陀的称赞,说是当时国内,禅学最好的,就数僧稠了。由于僧稠已深得跋陀一脉的禅学精粹,加上跋陀当时年岁已大,所以公元520年,这位少林初祖决定自己搬出少林寺,移居外面的一间小屋养老,而将少林寺的管理委托给僧稠,于是僧稠就成为少林寺历史上的第二任住持。在古代佛教史上,僧稠有着很大影响力。然而,作为少林二祖的他还是一位武功出众的武僧。
僧稠当年落发的定晋禅院中,像他差不多大小的小沙弥有不少。天性好动的孩子们一有空,或是蹿上跳下,或是打斗角力,以此作为他们的游戏活动。由于僧稠的身体比较羸弱,因此经常受到其他小沙弥的欺负。
僧稠虽然体弱,但心气很高,为此事,感到非常羞愤,发誓一定要习练武艺,练得身强力壮,以洗雪耻辱。那怎样才能使自己有力气呢?他首先想到了寺院里供奉的身体魁梧、显得特别有力的金刚神。于是,僧稠悄悄走入大殿中,关上门,然后抱着金刚的脚说:“金刚,您可知道,因为我身体弱小、没有力气,所以经常被那帮人欺负,他们爱怎样欺负,就怎样欺负。这样下去,我还不如死了。金刚,我听说您的力气特别大,我就求求您了,您就让我也有很大的力气吧!”
看看抱着脚的金刚没有反应,求力心切的僧稠横下心来说:“金刚,我从现在开始,抱您的脚七天。在这七天里,如果您还不可怜我,给我力气,我就死给你看,决不再出这大门!”说完之后,僧稠就闭上眼睛,同时心里也开始默默祈祷。
刚开始的头二天,没有动静,但僧稠并没有失去信心;再过了几天,还是没有动静,进入状态的僧稠求助金刚的信念更加坚定了,全然不觉得饥饿困乏。
俗话说,有志者事竟成。到了第六天早上的拂晓时分,一个金刚出现了。只见这位金刚手里拿着一个很大的钵盂,里面盛满了筋肉,他问僧稠:“你是想长力气吧?”“是的。”僧稠回答说。“你的这个念头是意诚志坚的吧?”金刚又问。“是意诚志坚的。”僧稠再次肯定。“好吧。”金刚把手中盛满筋肉的钵盂拿到僧稠面前,问道:“你能吃这肉吗?”僧稠看了看,面有难色回答说:“不能。”“为什么?”“因为出家人是戒肉的。”可是,只见金刚就拿出一把勺子,舀起钵盂中的肉叫僧稠吃。开始僧稠不敢吃,但看到金刚满脸的凶相和随身带的金刚杵非常害怕,因而战战兢兢地吃起钵盂中的肉来。
大概已经饿了好几天了,所以没多久,钵盂中的肉就被僧稠吃了个一干二净。看到僧稠把肉吃光了,金刚就告诫他说:“你现在已经有很大力气了,请记住,你从今往后须要护持佛教!”看到僧稠点头答应,金刚就消失了。
这时,天还刚刚亮,僧稠回到他所居住的僧房里。看到消失了好几天的僧稠突然回来,和他住在一起的小沙弥们问道:“你这几天去哪里了?”僧稠没理会他们。过了一会儿,他们一起去饭堂吃早饭。吃完早饭,那些小沙弥们又像往常一样想欺惹僧稠了。这时,僧稠对他们说:“你们不要再这样了,我现在很有力气,你们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听到僧稠的话,旁边的人哄然大笑,其中有的过来拉拉僧稠的胳膊,有的干脆抱住他的腿。只见僧稠猛一用力,那些拉胳膊抱腿的,一下子摔倒在地。见此情景,众人惊呆了。看到大家惊诧的神情,僧稠说:“大家不要惊奇,我给大伙试试吧。”说完,众人簇拥着僧稠来到大殿中。只见僧稠踩踏着大殿的墙壁,竟然能自西至东行横行走了数百步,又四次跳起来,跃至大殿的大梁。表演完了非凡的弹跳功夫后,僧稠随后又来到大殿外,毫不费力地搬移起平时无人能撼动的大石墩子。然后,他又趁着兴致舞动起拳来。只见僧稠的双拳快如流星,呼呼生风,仿佛有万夫不当之勇。亲眼目睹了僧稠的骇人功夫,先前欺负他的那些人,一个个吓得汗都出来了,不由哆哆嗦嗦地拜服在地,齐声恳求僧稠的原谅。
毫无疑问,这段描述僧稠学武的故事不乏神话色彩,但若暗若明地反映了南北朝时安阳一些寺院内的习武情况。遗憾的是,文献中有关僧稠的武术记载仅此而已,而他在任少林寺住持期间,是否传习武术,也无踪迹可寻。
授权转载自《中华武术》杂志
部分图片来自网络,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
责任编辑:锦瑟